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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7 人无我的观修2：无我的觉照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2.7 人无我的观修2：无我的觉照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七节 人无我的观修2：无我的觉照 让我们分享第二种无我的观修方法:无我的觉照。 我们已经讨论了许多理论和方法,现在让我们暂且放下这些概念,完全用我们的切身感受来体会。 在你的生命经验中,你是如何感知"我"的存在? 对我们普通人而言,所谓的我执,本质上就是一种主宰感、承受感。我们不必用佛学术语如"补特伽罗"、"末那识"等来讨论——普通人平时也不会用这些词汇来思考。 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体验:我从这里走到那里,我在做事,我在承受后果,这是我的世界、我做主。这些都是非常直接的感受。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总是在保护这个"我",或认为是"我"在主导一切。 而今天,我们的修行却要我们体认"无我"。这似乎与我们的日常经验相违背,是不是? 那么,我们该如何理解佛陀所说的这个道理是正确的?更重要的是,我们要通过怎样的修行,才能真正把这个智慧落实到心里去? 首先,让我们从思维层面入手。既然我们有个体感和主宰感,那就让我们去探寻:这个"我"的根源究竟是什么?真正的主宰者又是什么?我们可以用上之前章节中谈到的中观对五蕴无我的抉择,或是唯识对八识无我的分析来思考这个问题。 在理解的基础上,让我们进入直接的感受层面。 先看身体的体验:你会感受到麻、酸、痒、胀、痛等触觉；通过眼识,你能感知形色和容色；但这些身体感觉,本质上不都是一种流动的觉知吗?想想看:饥饿感,只是觉知的一种流动；饱腹感,依然是觉知；生病时的不适,是觉知的呈现；身轻如燕时的轻盈,还是一种觉知；再来体验心法,同样是流动的觉知:当我们被辱骂时,虽然身体未受伤害,但我们会感到受伤。这种"受伤"是什么?是觉知扭曲成的不适感受；当我们开心时 - 比如"人逢喜事精神爽,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 那份喜悦,不也是觉知的流动吗?关键在于:这里只有觉知的流动,并没有"我"的存在。一旦觉知中掺入了"我",它就会扭曲、凝滞。当觉知中出现强烈的苦乐时,我们就会产生趋避,而这"谁在趋避"的念头,正是我执的显现。这就是所谓的"执着阿赖耶识的见分为我",在明知中建立了我执。 我们的修行目标不是消灭觉知——觉知本身是光明的,是空性的,无法被消灭。我们要消除的是觉知中的我执,这种无明的执着是可以去除的。这正是证悟人无我、解脱轮回的关键。 再比如，我们做出离心的修行，其实在觉知层面，无得也无失，出离了觉知的内容，而觉知本身不会多点什么、也不会少点什么。 菩提心的修行也是，我们只是不断去除觉知中执我的力量，而任觉知自然扩展和清净，并不会因为去除了我执，觉知就断灭了。 通过这样的修行,觉知中的遮蔽和外围障碍得以清理。这些烦恼执着都是"我执"的帮凶。清除了这些帮凶,我们就能更踏实地回到明知定中,不再扭曲和纠结于觉知,达到一种平怀、泯然自尽的境界。 让我们深入探讨:其实从来就没有一个"我"在做主宰,所有的分别都是心在运作。 这里有一个关键的体会:从来就是“心的我”,从来没有“我的心”。我们总是说"我的心好苦啊",仿佛"我"是母亲,"心"是儿子。但事实恰恰相反:是心产生了"我"这种执着,而且这个"我"本身并不存在。 "我"只是心的一种错误分别,恒审思量。我们无明的心不愿放弃,没有智慧照见之前也放弃不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明知中逐渐体会到"我"本来就不存在,从而慢慢放下这种执着于"我"的错误用心习惯。 前面我们已经体会到身体是流动的觉知,心法也是流动的觉知。现在让我们更进一步:观察我们是如何做决定、做判断的。 我们常说人有主观能动性。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但当我们要趋向胜义谛时,就需要深入观察到极处。 我们的精神真的是一个主宰体吗?仔细分析就会发现:我们的精神活动中从来就没有一个"我"在做主宰。当我们对任何事物做出判断时:这些判断都来自过去的经验或是我们曾经学习到的知识很多想法甚至是不由自主冒出来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它们从何而来试想:在做出艰难决定时的情形:相续中会涌现出许多想法产生各种刺激反应这些想法可能相互矛盾冲突让我们感到痛苦,难以取舍想法反复摇摆不定表面上看似有个"我"在做决定,实则不然。这些都只是:过往经验的积累各种显现的力量各类信息的堆积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冲突这一切都在显示:并非有一个"我"在做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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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6 人无我的观修1：五蕴观察轮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2.6 人无我的观修1：五蕴观察轮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六节：人无我的观修1：五蕴观察轮 在完成了人无我的理论抉择之后，让我们开始实修观察。接下来，我们将依照经论中智慧，分享具体的观修方法。观修方法来源于我的恩师的珍贵教言，以及相关经论。笔者也只是初学者，只能将所闻、所思整理。 第一种观修方式是通过照见五蕴无我来进行的。 请大家调整坐姿，以舒适自然的姿态安住，运用思维引发深刻的觉受来进行观修。 首先观察色蕴。当我们安稳地端坐后，仔细分析身体是否为"我"：左手是我吗？左手不过是左手罢了，若它是"我"，那么一旦失去左手，"我"岂不是就不复存在了？同理，头发、眼睛是"我"吗？如此细致寻找下去，你会发现全身上下、内外求索，都寻不见一个实在的"我"。 从理论上，我们已经明白身体只是心识的显现，如同梦中的幻身。然而，对身体真实存在的执着实在太过根深蒂固。为了对治这种实有感，我们可以通过观想来培养虚幻感，从而动摇我们的实有执着。 你可以观想上师或佛菩萨安住在你面前的虚空中，从其心间放射光芒照射你的身体。感受身体在光芒中逐渐变得透明、失去实质，仿佛只剩下一个虚幻的影子。 随着你对虚幻境界定力的加深，身体的感觉会逐渐消融（眼识、触识开始隐没、不再起作用），你会体验到身体仿佛消失了，但心的明净觉知依然存在。在这一刻，你会真切地体会到：身体确实不是"我"，它只是心识所生起的一种坚固执着而已。 修行贵在持续不断的观修与思维。单次或数次的观修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反复串习，深入体验。 那么，应当修行到何种境界呢？要到你的心能够直接而深刻地"觉知"到：身体不过是一个虚幻的现象。即便有这样一个"身体"的存在，它与"我"也毫无关联，它仅仅是一个工具，一具被操控的傀儡而已。禅宗经常会参话头：拖死尸是谁？意味着根本能动是什么？显发身体的根本是什么？ 随着这种直觉的不断积累与深化，色蕴上的无我觉知便会逐渐成熟。 接着观察受蕴，同样需要在禅座上细致观察思维。"受"是刹那生灭、变化不居的，而"我"给人的感觉却是恒常不变的。因此，准确地说是"我在经历种种感受"，而不是"感受就是我"。实际上是心在感受，这是无明所致的结果，其中并无一个实在的"我"在感受。我们要放下这种个体感与主宰感，领悟到所有的快乐与痛苦都只是心的显现，其中本无"我"的存在。 你也可以观修放光的方法。所谓的放光，实际上是运用你的单空觉知力去照见它，这觉知力就是所谓的"光"。将你在修习色蕴时培养的直接虚幻感，用来觉照你的种种感受，这些感受就会在你单空的觉照中逐渐消融。随着修习，你会愈发深刻地体认到"受"的虚妄本质，这就是所谓的照见受蕴皆单空。 观察想蕴时，我们可以采用两种方法：要么运用禅定令其止息，要么直接觉照想的空无本质。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他穷尽寻找却找不到一个实在的"我"，于是推断道："其他一切我都不敢断定其真实性，但至少我知道我正在思考。"然而他不知，修行人在深定中能让思维完全停止，那么，所谓的"我"又去了何处？ 你可以通过一缘专注去体会禅定，当心的分别只系于所缘后，把这个一缘专注的专注也丢掉，心会体会到无分别又清清明明的状态。 事实上，并非有一个"我"在思考，而是心在运动罢了。我们只需将"心"代替"我"来理解。而当我们深入观察时会发现，心本身也找不到一个实在的主体，因此心也不具备"我"的实质。正如我们之前所说，心无方位、无处所、无时间性，它只是一种觉知和光明的呈现，哪里有一个实在的"我"可得？ 有趣的是，我们平常的概念中并不会刻意去思考什么是我执。你不妨去问问街上那些未曾接触佛法的人："什么是我执？"他们或许连我执为何物都说不清。但他们有没有我执呢？显然是有的。 因此，我们需要通过持续的观察与修持，来消除这种深层的无明执着。 观察行蕴时，当各种情绪生起，要提醒自己：这只是心的波动而已，并无一个实在的"我"在折腾。首先通过如理思维来认知，继而直接觉照到：这些不过是一种错误的觉知形态。无论是错误还是正确的觉知，其本质都只是觉知的呈现。若能安住于纯粹觉知的立场，对错之分亦不可得。 什么叫站在觉知的立场上？ 就是保持纯然的觉知，不落入思想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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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5 人無我的認知與抉擇 | 第二章 中觀：世界為何是虛假的 |《佛法為何是真的》

    2.5 人無我的認知與抉擇 | 第二章 中觀：世界為何是虛假的 |《佛法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五节 人无我的认知与抉择 大家都在说佛法的精华在于“无我”。然而，我们每个人却又本能地执着于"我"的存在——我要生存，我有七情六欲，我追求理想，我向往幸福，我畏惧痛苦……即便是学佛之人，最基本的愿望也可能是我要求得平安与平和。 确实，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我执"始终如影随形。 但是，佛法却说“人无我”。这样的教义与我们的日常认知和生活经验似乎相去甚远。那么，这是否只是一种玄妙的说辞？或者仅仅是一种哲学猜想？它是否真的可以在现实中得到印证？其中蕴含着怎样的逻辑？佛法究竟要引导我们领悟什么？证悟人无我有什么好处？这些问题想必困扰着许多学佛人的心。 接下来，让我们尝试从理论层面展开探讨，以期建立起认知和确信：确实是"无我"的，而"我执"不过是内心的一种固着妄见。 在此基础上，也将根据经论为大家介绍两种观修方法，希望能为诸位理解和体证"人无我"提供一点建设性的帮助。 一、中观的方式抉择五蕴无我 从佛学术语而言，“我执”是末那识执阿赖耶识的见分为“我”，或者执五蕴妄计为“我”。前者为唯识的表述，后者常见于中观的表述。 用更易懂的话来说，"我执"就是心识始终认定有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并且能使其产生种种有别于他者的独特行为。佛法中说，“我执”是轮回的根源，若能斩断这"我执"的无明，一切烦恼与痛苦自然消融。 那么，如何才能切断"我执"呢？首要之务是运用妙观察智慧进行观照。若不如此，而只是随顺我们的遍计执（即被各类教育、资讯、文艺作品和知识灌输的观念所影响，比如"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这类关于自我认同的种种说法），那么"我执"只会愈发根深蒂固、错综复杂。因此，我们需要从理论和认知的层面，仔细观察：究竟是如何安立“我”的呢？ 1.抉择身体不是我： 我们是否都不假思索地认为，"我"就是这具血肉之躯？ 让我们先问问：可有人经历过"出体体验"？道家所说的"灵魂出窍"？若无此体验，想必大家都会本能地认为身体就是"我"吧。这种认知，既来自遍计执，也有俱生执。 所谓遍计执，是后天教育培养而来；而俱生执则是与生俱来，自然而然的执著。也有说法认为，遍计执存在于思维层面，俱生执则直接呈现为显现——心直接就现起这一堆血肉之躯，而我们只能以身体为出发去认知。关于俱生执和遍计执说法很多，我们暂且不去展开辨析，暂且以这两种解释为基础展开讨论。 让我们一起细细观察：这个身体到底是不是“我”呢？ 1775年，苏格兰哲学家托马斯·里德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假如我的大脑结构瓦解，而在几百年后，相同的物质又以完全相同的方式重新组合，那个"我"还是现在的"我"吗？或者说，几百年后可能出现的多个这样的相同的物质结构，是否都可以称之为"我"，都能成为与现在一样的智慧生命？ 这个疑问引发深思：如果物质就是"我"，那么相同的物质组合是否能复制出另一个"我"？这个复制品与原初的"我"是否为同一存在？若有多个完全相同的物质结构，是否就意味着可以同时存在多个"我"？ 我们常觉得"我"终其一生都栖居于同一具肉身之中。然而，这具身体其实在时时刻刻发生着变化，新陈代谢从未停歇。有一个不是很严谨但大体可参考的科学研究表明，我们的身体细胞大约每七年就会完全更新一次。既然构成身体的物质已经全然不同，那么"我"是否还是原来的"我"？ 以上我们简单地以"物质是不是我"的方式进行思考观察。 我们继续： 我们前面的篇章中探讨过唯识的道理还记得吗？身体并不是物质，而是心识的一种反应，它只是心的一种坚固而强大的分别力而已。身识不是我，而是心其中一个作用而已。 就比如，你在梦中，梦心捏造了你的身体，也捏造了梦境，捏造了你的感觉、思维和情绪。但梦中的身体显然不是真实的你。整个梦境，不过是梦心立足一"点"而投射出的幻象。 因此，无论从物质层面还是心识层面来看，身体都无法成立一个独立、唯一、恒常的"我"。身体仅仅是众缘和合的显现。如果你用上前面章节中的中观的道理破除了对物质的执着，你会发现，身体无非也只是心识的一种分别而已，《楞严经》称之为“坚固妄想”。 让我们继续深入，从其他角度来引发思考。本文的交流方式是启发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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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4 因果和空性的關係 | 第二章 中觀：世界为何是虛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2.4 因果和空性的關係 | 第二章 中觀：世界为何是虛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四节 因果和空性的关系 在佛教圈里面，有这样一句话广为流传：万法皆空，因果不空。这句话看起来不是矛盾的吗？所谓因果就是万法了，万法都空了，那为什么因果不空？ 另外，《心经》中说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现象即是空性，凡夫见到现象岂非已经见到空性？倘若如此，岂不是与圣人无异？若见现象而未见空性，又为何说"色即是空"？世俗现象的因果，与胜义谛的空性究竟是等同还是有别？佛法中所说的世俗胜义二谛，到底怎么划分的？如何圆融？ 现象与本质 因果和空性的关系，用现代语言来说，就是“现象和本质”的关系。世间一切现象，无论是物质显现还是心念流转，莫不遵循因果规律。准确、全面而深入地揭示这一规律，便是佛法世俗谛的内涵。所谓"谛"，即是"不欺、不假"之义。 然而，学人往往难以洞察二者"不一不异"的关系，由此产生诸多迷惑。 若言世俗谛完全等同于胜义谛，则修行将成为无谓之举。如此，空谈佛法、不事修行的浅尝辄止者，与苦心修行者无异，我们精进修行便成了徒劳。 反之，若截然分开世俗谛与胜义谛，似乎意味着即便是佛陀也无法超脱因果，那么凡夫众生更无解脱可能。 有人或许会说佛陀亦有生病等因果表现，然须知，这不过是佛陀的"示现"，是中观应成派说的"他方承许"。正如《维摩诘经》中，阿难言及佛陀生病，随即被维摩诘大居士严厉驳斥：止止，阿难！莫作是语，如来身者，金刚之体，诸恶已断，众善普会，当有何疾？当有何恼？ 不落因果与不昧因果 还记得百丈禅师和野狐狸那个经典的禅宗公案吗？百丈禅师讲法时，忽然道出："座下有人盗法。"众人散去后，一位老者留了下来，自称是后山的一只狐狸。 原来，这是迦叶佛时期的一位修行者。当年，有人问他："大修行人落不落因果？"他脱口而出："不落因果"。一语既出，竟堕落为狐，轮回五百世，业力深重，至今难脱。 老者恳请百丈禅师指点迷津。百丈禅师曰："你且重新问我。" 老者再问："大修行人落不落因果？"百丈禅师答："不昧因果。" 为什么说“不落因果”就错，而说“不昧因果”就对呢？ 落因果是说凡夫人的，世俗人落因果，即轮回。凡夫心有人我执，有人我才有造作因果和承受因果的主体，所以，会承受轮回的因果。 而大修行人落不落因果呢？我们姑且把大修行人安立成初地菩萨之上的圣者。在他的境界里面，安住本体的法性定是超越因果的，然在出定利他时，仍遵循如梦如幻的因果规律。 至于佛陀，其自境界已然彻底超越因果。然为示现度化，亦显现受因果之相。 所以，百丈禅师就回答他“不昧因果”。“昧”是蒙昧、不清楚、不明白的意思。 狐狸一听一下就明白了，非常感激，就向百丈禅师磕头。 二谛什么时候合一，什么时候分开 佛法中常说“二谛”，即世俗谛和胜义谛。“谛”是真理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世俗的相对真理，和究竟的绝对真理。 如果对二谛不加选择的合一或者分开，都一定会造成错误。若言佛法非因果门，则诽谤世俗谛；若将佛法视为纯粹因果门，又将诽谤胜义谛。 那我们对二谛应该怎么抉择呢？只有圆满证悟如来藏的佛陀，以及已见道菩萨正安住于空性时，二谛不必分开，直接抉择胜义谛就是了。 对于凡夫与未安住空性的菩萨，二谛必须审慎区分。须认真抉择因果，修习菩萨六度前五度。尤其在末法时代，更应谨慎对待世俗谛，不可在对空性毫无体悟时，妄言"无缚无解"，徒自毁慧命，沽名钓誉。 那我们作为普通凡夫，是否只需遵循世俗谛，积累资粮，清除障碍，无需深究胜义谛了呢？ 非也，非也！此等思维仍是对二谛的误解。分开二谛，并非舍弃胜义谛，而是在认真思考胜义谛的同时，严格遵循因果规律，积累资粮，最终证入胜义谛。方能达至二谛圆融的境界。 修行如航海，我们在无明汪洋中跋涉，而胜义谛则如灯塔。它不仅为修行赋予信心，更为前行指引方向，否则，我们难免误入歧途。 观诸同修，因缺乏真实胜义谛见解，往往令人啼笑皆非。有的人禅定中稍见异象，遽尔自诩已然开悟；有的人则一会用因果打击空性，一会又用空性否定因果，遇到一些具体的问题，根本不能解决，自己愚痴谤法，还自鸣得意。 再者，我们抉择内道各宗派胜义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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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 中觀修法：照見五蘊皆空 | 第二章 中觀：世界為何是虛假的 | 《佛法為何是真的》

    2.3 中觀修法：照見五蘊皆空 | 第二章 中觀：世界為何是虛假的 | 《佛法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三节 中观修法：照见五蕴皆空 前面我们阐述了中观相关的理论，那么，这些理论怎么用于实修呢？答案可以在我们熟知的《心经》中找到。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这句经文脍炙人口，几乎人人皆知。但其中真义，或许鲜有人知，更少有人证。 观自在菩萨 "观"是什么？在佛法中，我们常说"止观"二字，但这个"观"究竟何义？许多讲义对此解释晦涩难明，有的笼统地归结为观修，有的简单地等同于想法。实际上，“观”可以简单地分为两个层面： 首先，是思维层面的认知，即关于世界的基本观念或逻辑性的理解。这一层面我们在前文已进行了较为深入细致的探讨。 另一种层面，则是一种超越思维的直观，是将思维实现在证悟中，直接观照到万事万物——包括自身在内——皆为空性，认知心的本来面目。 要实现这种“观”，究竟需要达到何种境界？答案是：要抵达“观自在”的境界。 诚然，许多人习惯将《心经》中的"观自在菩萨"直接等同于观世音菩萨，这是一种常见的诠释方法。而另一种解读是，"观自在"泛指将"观"抵达自在境界的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中的"行"，可以理解为“行持”。“般若”一词有很多含义，总体而言，它指的是智慧。般若被视为对事物本质的透彻洞察，是现象与认知的根本本质，这种智慧在佛法语境中被称为"空性"智慧。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是指观自在菩萨行持深般若波罗蜜多之际。“般若波罗蜜多”意为“智慧到彼岸”，即臻至空性智慧境界。此处的“时”并非常规意义上的过去、现在或未来，而是指我们常说的“当下”。真实的“当下”乃是本性，超越时间的概念。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实质上是完全、彻底地安住于般若的证悟智慧之中。 照见五蕴皆空 照见五蕴皆空的"照"，实际上是一种直接了知的方式。我们前面阐述"观"有两个层面：思维层面和直接观照。直接观照，即是这里所说的"照"。 然而，若缺乏正确的知见，我们的照见将陷入错误。譬如，我们照见事物时，可能误将其视为实有，执着于某种客观存在。我们会感觉某物确实存在于此，不论其本质为何。这种直接照见虽未经思维，却是错误的。 文字般若的作用，即是帮助我们迈向正确照见的第一步。因此，我们需要通过闻思，构建世界观，在思维层面确立现象的空性本质。 当我们进入观照般若的第二阶段时，由于知见的持续浸润，我们对所照见的事物的观点会呈现根本的变化。初始阶段，会认为事物如梦如幻；随着禅定加深，具体的显现会消失，呈现出一片大空的“无”的状态——正如《道德经》中亦有类似描述："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逐渐揭示心的真实本质。需要强调的是，此时尚未臻至实相般若，未能照见法性的光明与空性，这一阶段称为观照般若。 当观照达到极致时，我们将洞见事物的本质——空性。它超越“有”和“无”，不可名状，唯有空性。同时觉性具有与空性一体的光明，故有"明空不二"之说。此即实相般若的境界，此时无论何种蕴相，皆是空性。"照见五蕴皆空"的"照"，正指这种直接、本源的认知。 为何要照见"五蕴"皆空？广义而言，五蕴涵盖一切存在；狭义上，我们执着的人我即体现为"五蕴的聚合"。 五蕴中"蕴"的本意为积聚或和合。五蕴具体指：色、受、想、行、识。 从思维到觉受 我们的心不会因为我们概念上分析了现象没有实质，都是如梦如幻，心就会直接认为它如梦如幻的。使心真正体悟世界的虚幻性，实际上是一个漫长而多层次的修行过程，需要持续不断地磨砺和串习。 然而，当这种串习达到一定程度时，离解脱就一步之遥。尤其是当你具备中观思维的基础，并通过精思入微的思考产生坚定的定解后，让自己的色、受、想、行、识全部都在你的觉知、觉照里面如梦如幻下去，观到一定的时候，心本质的明朗和通彻自然会显出来，非概念性地，心会自己明白自己的。 为什么呢？ 当心照见认知对境都是虚假的时候，认知没办法攀援，就一定会回到认知本身上去，带着中观的见解，会反观到认知本身也是找不到本体的，心就可能体会到没有二元认知的自明是怎么样的——禅宗常说的证悟自心本性。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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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 大缘起因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2.2 大缘起因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二节 大缘起因 为了观察现象为何是无实的，本节我们继续探讨中观共同五大因中的另一个：大缘起因。只有理论是自洽的，我们才能相信中观指示的世界观，我们学佛才有坚实的基础。 大缘起因被称为“因王”，因为它同时对诸法的因、体、果抉择，摄尽了金刚屑因等的中观五大因，所以成为正理之王。 大缘起因 大缘起因告诉我们世界上任何一个事物都绝对不可能是独立的、唯一的、不变的，而一定是由两个或以上的东西观待、组合而成的。 最根本的大缘起因是：一切事物必须依靠认知而得以成立，这是最为深刻的洞见。试问：有什么事物可以脱离认知而独立存在？若无，则大缘起因即告成立。这个问题，我们在第一章第三节的明知因和俱缘定因已做探讨。最根本的缘起，正是“能”与“所”的互相观待。显然，认知总是以能认知与所认知的关系存在。 以虚空为例，人们往往认为它是不可撼动的。然而，虚空真的不依赖我们的心吗？ 有人会问：梦中的虚空又该如何理解？ 梦中的虚空同样是你意识的显现，依然依赖心识而存在。 有人或许会争辩："我家厨房橱柜里的虚空我无法看见，所以它不依赖我的心。"这种看法是错误的。事实上，你仍需借助想象来构想橱柜的模样，这本身就是心的作用。 当你拉开橱柜查看时，虚空立即在你的眼识中成立（眼识就是心的一种作用）。这完全符合我们此前讨论的明知因和俱缘定因：显现依赖明知而存在，且能认知与所认知必然同时发生。 根据《中观总义》一书，我们将从四个推理角度阐述大缘起因： 第一：“一切有为、无为法的自性都是观待因缘，或者是假立的，没有一法不观待因缘。”这一推理相当直观，"因缘"意味着组合与互相依存，万事万物莫不如此。 第二：“有自性成立，还需要观待因缘，自相矛盾”。所谓"自性成立"，是指一个事物具有独立、唯一、不变的本体。然而，我们无法找到真正符合这一定义的对象。 深入分析事物的构成，你会发现每个组成部分又由更微小的元素构成，每一个因缘都缺乏实有的本体。这种追溯过程最终会演变为离一多因的探究。 中观修行本质上是一个通过思维产生定解、进而引发觉受的过程。当对外境产生虚幻感时，附着于外境的贪嗔痴慢疑将逐渐消退，由此生起佛法所说的“出离心”。 我们之所以难以生起出离心，正是因为无法脱离世俗牵绊。举个例子，假如我通过修行意识到宝马车不过是心编织的坚固妄想，我可以继续使用它，但再不会为其欢喜或忧愁。它的消失如梦幻般自然，不会引起内心纠结。 执着于外境的心念减少，这就是出离心的萌生。当看到其他生命为虚假事物所困时，你将生起深切的悲悯，希望他们能够解脱——这就是菩提心的开端。 思维可以产生极大作用。若思考深入，虚幻感能引发诸多佛法的奇妙体悟。我们之所以长期听闻而很难有法喜，是因为停留在表层概念，未能让心直接体会。事实上，思维本身就能激发感受，如果你不擅长思维，按照我们下一节讨论的观想、观照方法，也能产生深刻感受。 禅定同样能引发这种体验。当你专注于眼前事物而入定时，事物会逐渐模糊，身体、大地、心念都将消失。然而，若缺乏中观理论认知，你可能仅认为入定只是暂时的蒙昧，并相信出定后的景象才是真实的。这正是没有知见的禅定无法训练空性智慧的原因。 现象的清晰与模糊并不等同于真实与虚幻，关键在于见解。即便认识到现象虚幻，若陷入禅定状态，仍无法真正解脱。实际上，心被禅定状态束缚，无论是初禅到四禅，还是空无边定、识无边定等，都无法获得解脱。 唯有建立空性知见，我们才能摆脱对外境的执着，会体会到一切外境皆由心现。当心反观清楚显现外境的心的本质时，解脱将不可避免地兑现。当体悟心的本性后，身心相续被本性融化之时，即是真正的解脱——没办法产生二元认知，不再受任何心及其产生现象的束缚，这就是所谓的"大自在"。并且自心相应功德将自然呈现，从一地乃至佛地的功德将逐渐显现。这正是证悟空性智慧的深远意义。 第三：“凡是观待因缘而生者，实际唯是无生。”观待因缘而生的事物，如这个杯子，其实质根本未曾真正生起。我们确实看到杯子的形象呈现，但这是虚假的生成，并无真实杯子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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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 离一多因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2.1 离一多因 |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 《佛法为何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二章 中观：世界为何是虚假的 第一节 离一多因 物质是否为世界本质？这个问题值得深入探讨。在现代社会中，许多人倾向于物质主义世界观，认为物质是一切现象的根基。因此，我们有必要首先审视对物质实有性的执着。 在佛法中观学说中，有一个著名的推理方法叫做"离一多因"，被誉为文殊菩萨智慧宝剑的剑尖。在这一节，我们将运用这一推理方式展开探索。 假如物质确实客观存在，那么必然存在某种最基本、不可分割的物质本体，它构成了所有物质现象的基础。让我们探究是否能找到这样的本体。 在开展分析时，我们不能预设现象必然源于物质。这种预设会导致循环论证——用结论来论证过程本身，这是思维上的一个常见陷阱。 破微尘 我们先来看下面这张图，我们接下来就按这个逻辑图展开分析。 我们来看，物质存在要么是有体积，要么是没有体积。这两种情况已经涵盖了物质存在的所有可能性。 首先，我们直接排除无体积的情况。如果一个现象在空间中完全不占据位置，那它等同于不存在。这一分支可以直接标记为无效，无需进一步分析。 对于有体积的物质，我们可以进行进一步的逻辑推演。以苹果为例，我们可以将其切成二分之一。显然，这种粗糙的物质形态并非最根本的物质形式，因为它还可以继续被分割成更小的部分。 此时，我们面临两种可能：分不完；分得完；我们首先考察分不完这条分支。 我们古代的庄子，就是赞同物质分不完的，一个有限体积的东西可以无限分，他说：“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这个论点意味着：一根一尺长的棍子，如果每天取其一半，永远都会留下一半，可以无限分割。 古希腊哲学家芝诺通过另一个经典的思想实验揭示了无限分割的荒谬性。设想兔子追逐乌龟，每次移动都覆盖剩余距离的一半，再走剩余距离一半的一半。按照无限分割的逻辑，兔子似乎永远无法追上乌龟，因为总存在一个微小的距离间隔。然而，现实中兔子很快就会超过乌龟，这证明了无限分割的概念存在根本性问题。 在我们的感官经验中，无限是无法直接观测和验证的。无论是无穷大、无穷远，还是无穷分，都超出了人类感知的范畴。这种概念仅仅存在于思维和概念层面，而非实际感知世界。因此，佛法因明学说中强调了"遣余"与"现量"的区分，提醒我们不应混淆意识里的思维和前五识里的现象。 大家都知道，微积分的地基就是用到了无穷小这个概念。无穷小这个概念，很好用，但是不够严谨，导致牛顿创立微积分近20年都不敢公开发表。 因为推导微积分的过程中存在根本性的逻辑矛盾：加法运算中：无穷小被视为趋近于0，可以忽略不计。除法运算中：除以0又被认为是无意义的，此时无穷小又不能简单地视为0。另外，无穷小，到底有多小，是不确定的，不能测量的。不能测量的话，你就没办法用实验验证它。 后来的数学家，如柯西等，试图通过"极限"概念来缓解这一困境。他们提出：无穷小无限趋近于0但又不等于0。这实际上是数学运算中的一种方法论，而非本体论的根本解决。 另外，我们之前提出的0.9999……这个无限循环小数等不等于1的问题，数学上有很多人进行了推理和证明，诸如戴德金分割的方式。还有人说在标准实数系中，这两个数相等；但在超实数系中，这两个数就不相等。而实际上，1是个确定的数，而0.999……这个无限循环小数是个不确定的数，你在现量中是找不到的。所以，强行找这两个数相不相等，终究只是一场发生在思维里的游戏。 综上所述，如果物体可以无穷分下去，必然会导致思维与现实之间的根本矛盾。这条道路行不通。 因此，我们得考察另一个逻辑可能：有限体积的物体存在最小分割限度。分到一定程度，就没办法分下去了呢？ 探索物质最小本体的过程充满挑战。现代科学面临着能量和观测的巨大限制：轰开极小粒子，需要极大的能量，我们造不出能量那么大的粒子加速器。再者，像之前说的，小于普朗克尺度的存在，我们没办法观察了。那这条路怎么探索下去呢？ 实际上，我们从哲学上观察，我们说某个现象“可不可分”，是说这个现象还能不能往里面观察，能否观察到更小的现象，我们并不一定要去分。科学家也是没有找到物质的最小本体的，只是不断地以更小的现象作为粗大现象的本体。乃至只要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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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 佛法的快樂方式 | 第一章 三觀：真的那麼重要嗎？|《佛法為什麼是真的》

    1.7 佛法的快樂方式 | 第一章 三觀：真的那麼重要嗎？|《佛法為什麼是真的》
    Feb 9 2025
    《佛法为何是真的》 第一章 三观：真的那么重要吗？ 第七节 佛法的快乐方式 佛法修行，常被影视作品误解。荧幕中的修行者，往往是因世事不顺、事业失意或情感受挫，才选择皈依佛门，仿佛出家是人生困顿时的无奈之选。殊不知，这是对佛法修行最大的误解。真正的佛法修行者，恰恰是最懂得解脱之道、获得究竟安乐的智者。他们不是在逃避人生，而是找到了通向真实快乐的钥匙。 我们先试想有一个盲人，走在悬崖边上，其实每一步对他来说都是迷茫而危险的。当我们缺乏正确的世界观，就如同那位盲人一般，在生命的悬崖边摸索前行。我们时而迷失方向，时而坠入痛苦，而快乐却总是难以真正把握。 佛法认为，如果你清楚地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和生命的真谛，你才知道怎么更好地获得暂时的快乐。因为正确的世界观能告诉你什么是快乐的因、什么是痛苦的因，从而可以更好地趋乐避苦。在你探求世界本质、追寻真理的过程中，你也会获得内在的宁静与喜悦。 若你最终掌握了这个真理，就能获得彻底的幸福快乐，即佛法中所谓的"解脱"。佛法中的所有的经论，都在阐述这一点：阐明世界观，并指引实现这一世界观的方法。 因果规律是缘起层面离苦得乐的底层逻辑 建立唯识理论的一大任务是阐明心的因果规律，通过深入理解和遵循这一规律，我们才能逐步远离痛苦，在缘起层面获得更长远持久的快乐。 普通人的生活方式几乎都围绕着追求暂时的快乐展开：赚钱、追求爱情、组建家庭、旅行、扬名立万、修身养性，甚至是发泄情绪时的暴力行为，都是为了获得片刻的满足和慰藉。 然而，佛法对于获得暂时快乐的方式有着本质的区别。普通人追求快乐往往不计后果，而佛法要求在获得快乐的同时，不造新的痛苦因，并且追求更为理性、和谐的快乐方式。佛法认为，真正的快乐源于善法（可以理解为是乐因），来自于心的良善倾向（唯识中称为善的“种子”）。核心是谨慎地选择和播种"善种子"。何为播种善种子？简而言之，就是能够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快乐、促进和谐的心念与行为。在佛法的实践中，五戒和十善是最基本的善法指引。这是我们在轮回因果中必须首要认真对待和审慎选择的重要原则。 如果我们不遵循因果法则，快乐将永远如浮萍般虚无缥缈。你会发现：快乐难以把握，似乎总是若隐若现；内心充满不确定性，事与愿违的挫败感挥之不去。其根本原因，不过是没有尊重和遵守缘起层面的因果规律。 道理其实很简单：种快乐的因，得快乐的果；种痛苦的因，得痛苦的果。 佛法告诉我们，外境是心的显现，而感知外境的，也是心。外境并非独立于心之外的存在，而是心的另一种呈现。然而，我们的心却将自身一分为二：一边是"能知"的主体，一边是"所知"的外境。正是这种二元对立的认知方式，编织出了轮回的千般面相、万般境界。 在这种二元认知的束缚下，我们总是不自觉地向外攫取，妄想从外在世界中寻得真实的快乐。 人生诸苦，往往就来源于这种二元对立下的向外驰求，源于“取”。 未得到时，煎熬于求而不得；得到之后，又陷入守护与失去的恐惧。求取的过程中，因为资源有限需要竞争，便产生了无尽的冲突。这一切纷争与痛苦，皆因执着于"取"而起。由于认识不到作为苦难的根源来自于我执，心因为这个错误的执着还会产生五阴炽盛苦。 为何会如此？因为这种向外攫取的方式本质上就是错误的。正如佛陀所言"苦谛"——苦才是真理——在错误的认知方式下，怎么折腾终究都是苦。那么，该如何化解这一切？佛法的智慧何在？ 佛法在相对层面，也并不反对你朝外求取，它反对你只知道从外取。在这样往外取的同时，你要回去找，还有另外的快乐之源。你想想看，感受快乐的是什么？——心。 外物本身并不会快乐，它不过是刺激心，让心产生快乐。也就是说，快乐的根本是心，而不是物质在快乐。既然这样，能不能不靠这些无常变化的外物，让心产生快乐？更进一步，我们能否让心的能感疲劳减轻，乃至消除？ 只要存在能感与所感的二元对立，疲劳就不可避免。然而，若能回归心的本然，体验那超越二元的纯粹之乐，一切疲劳便会烟消云散。这便是佛法所指的究竟安乐——当我们以正确的方式认知世界时，便能证得"常乐我净"的境界。为何这样的快乐永恒不朽？因为它源自心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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